咕咕咕

列车不动产带我去旅行之第一次开拓

前文见合集

 summary: 

  丹恒老师问:“景元,罗浮真的困住了你一生吗?”

  

  1、关于第一次开拓的人选

  景·前罗浮将军现开拓者有时还会cos一下巡海游侠·元第一次开拓是跟三月七和星一起的。

  他们三人一起度过了异常丰富多彩的三个月。

  

  

  我知道你们想问为什么没有和丹恒一起,但很可惜,这是抽签抽出来的。

  “哈哈,多谢三月的好意,不过我们俩加起来一千多岁的人了,早已过了黏糊的年纪,何况既然来到列车,自然要按列车的规矩办事。”这是景元对提出要和丹恒交换的三月七的回答。

  对此开拓者表示,你先把手从丹恒老师腰上放下再说话。

  

  2、关于出发前的准备

  开拓者带上了她挚爱的球棒,三月七带上了他的相机,景元带上了丹恒的围巾。

   星:。

  “丹恒老师,我记得开拓的力量里有帮助开拓者们适应当地气候环境这一项吧?”

  “没错,这也是开拓者们能够进行开拓的保障之一,有什么问题吗?”

  “那将军为什么要带着你的围巾?”

  “仙舟气候有专人控制,并不会出现如雅利洛—IV那般极端天气,因此景元并没有特意准备过围巾,只能暂用我的。”

  “不不不,我的意思是,将军为什么要带这个?”

  丹恒怜爱地看了星一眼,说道:“是我疏忽,忘了你还小,你看,这是围巾,是气温寒冷时用来保持体温的衣物之一,你们此次去的星球远离恒星,气温极低,当地人常年生活中雪地之中,景元第一次开拓,我担心他会冷。”

  旁边的景元用围巾遮住半张嘴角疯狂上扬脸,大猫依人地靠着在在丹恒身边的书架上,使劲点头。

  星:“我当然知道这是围巾!不,我的意思是,将军他现在不也是开拓者吗?为什么还会觉得当地气温低?而且我们当时去雅利洛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得。”

  丹恒放下正在输入的终端,十分郑重地抬起头,正襟危坐,严肃得好像他现在不是盘腿坐在智库地上,头上挂着只肥嘟嘟的团雀而是坐在鳞渊境的龙尊尊位上正在决定一族大事,丹恒一本正经地告诉她:“因为我觉得他冷。”

  唯一懂得这个梗的景元笑得从书架滑到丹恒身上。

  旁边帮丹恒整理智库的三月七一把薅过了还在纠结这句话的开拓者,用比丹恒更怜爱的眼神看她,傻孩子,小情侣的play罢了。

  景元在干什么?

  在吸吸薄荷龙。

  在帮丹恒整理即将要去的星球的资料,他在翻到某一页时突然指着几张图片对丹恒说你看,是很好看的星云。

  丹恒顺着他的指的方向看向光屏,数据在眼前划过,他点了点头,确认道:“不错,这便是我们要去的星球最具代表性的特征之一 ——被绚丽的气态星云所环绕,这颗星球名为尤尼特,在当地的语言里,是‘独一无二的’意思。”

3、关于开拓

  这是在是很有意思的经历。景元冷静地想,忽略背后的喊杀声,扭头偏过被投射而来的长枪,顺势侧身挥动石火梦身挡开直冲三月七飞射而来的箭矢,再顺手捞起要跑岔路的开拓者,接着一手扛着一个在狭窄曲折的小巷里飞奔,如燕子抄水般掠过个约两人高的高墙,甩开了追兵。徒留被挡在原地的追兵望墙兴叹。

  仙舟功夫,小子!

  被抗着的三月七和星默默点赞:不愧是将军,和丹恒老师一样靠、呕——。

  暂时甩开追兵的景元拍着两个被颠得七荤八素的两个小姑娘,哪怕是神策将军也实在想不明白他们是怎么在短短的五天里经历友好开局,参观交流,圣物失窃,沦为嫌犯,惨遭追杀这一系列事情的。

  缓过劲儿来的星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习惯就好,开拓者平均每三个星球被通缉一次,而我们竟然已经有三次没被通缉,这么算来,在这被通缉也是正常。

  三月七补充说我以为咱们转运了,结果只是时候未到。

  景元为这多姿多彩的开拓生活鼓掌表示赞叹,又把脖子上的围巾小心调正,行云流水般又一手一个将两人抗回肩上,撒足狂奔,追兵追来了。

  而在接下来的五天里,他们又结识盟友,了解内情,寻找线索,抓住真凶,化敌为友,顺便还帮老妇人送了信,拯救了丢失小孩,帮忙还原了古代遗迹。

  在此次冒险将要结束的时候,景元在最顶尖的画家也无法绘出了美丽夜空下看着开拓者和三月七一听完幕后黑手滔滔不绝、慷慨激昂陈词就习以为常地立即开打,深刻认识到自己还是世面见少了,兴奋地提着石火梦身就加入战局打算帮忙暴揍那个喊着“都是你们的错““要不是你们我根本不会这样!”的人。

    笑死,就这格局还来当boss,跟龙师一样low。

  

  4、关于战场

  没加进去,已经打完了。

  拜托,还在投枪射箭的星球你指望它有多能打?

  

  这又不是仙舟。

  

  而且仙舟武器比这好看。

  


  5、关于庆功宴。

  帕姆对景元大加陈赞,认为他在这次开拓中发挥了关键作用(指拦住了翻遗迹的开拓者),为和平结盟做出了突出贡献(指抗着两个人跑了一路以防敌人被打死),为此特意给了景元一瓶苏打豆汁作为奖励。

   错了,是应该是苏打豆汁儿~。

  

  景元的笑容有些僵硬,对手里的豆汁儿表示疑惑,同时向丹恒投去茫然的眼神,丹恒眼观鼻鼻观心地避开了。

  

  “我本来是想给景元乘客做一顿仙舟美食的,但丹恒乘客说你很喜欢这个名叫苏打豆汁的饮品,虽然不清楚为什么景元乘客这么喜欢,不过帕姆还是尽力找到了一瓶帕。”

  帕姆用一脸骄傲地用毛绒绒的手指了指景元手里的苏打豆汁儿,示意这全是丹恒的功劳。

  景元挂着罗浮开会指定微笑,拿着豆汁儿不动声色地磨了磨牙,先是对列车长表示感谢,再抬起头看着某人似笑非笑地说:“请列车长放心,我今晚一定会好好品尝的礼物的。”

  旁边的三月七和星衷心的希望她们明天能在早餐时间看见伟大的丹恒老师。

  

  当然最后还是吃了罗浮大餐。

  

  6、关于早餐。

  没有。

  

  7、关于闲聊。

  我的那碟醋总算来了。

  

  你问我6?

  

  都说了没有了。

  

  好吧,重新来。

   6、关于早餐。

  丹恒不出所料地错过了饭点,但幸运的是,他没有错过早餐。

  景元踩着饭点的尾巴走进餐车,保住了他俩的早餐。不愧是罗浮在任时间最长的将军,在列车长的担忧下,在姬子和老杨意味深长的眼神下,也在三月七和星一脸“我们都懂”的表情下,景元乘客不仅凭借傲视罗浮的心理素质成功杀入敌营,取得早餐,还能游刃有余地向诸位问好,从容返回房间。

  尴尬这东西,只要你不尴尬,那你就不会尴尬。

  被带回食物的景元从被子卷来扒拉出来的丹恒老师表示:啊对对对 。

  但不管怎么说,他们吃到了早饭,实在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7、关于闲聊。

  

  列车停靠在星球旁,这颗星球远离“斯拉姆”,在当地的语言里,“斯拉姆”意为“最无私的”——当地人将为他们提供了光和热的恒星称为“斯拉姆”。这是片孤寂而又无比绚烂的的星系,在很大一片光年距离内,只有这一颗孤零零的行星在冷寂太空中转动。

  但当地人有不同看法,这里的天空并不单调,在星球长久的夜晚,肉眼可见的瑰丽星云温柔地将将这个还处于幼生期的星球包裹,如同摇篮边的轻纱,环绕着整个星球。在没有风雪的夜晚,从空茫的雪地上仰望夜空,极高极远处的天幕被星云所描绘,所有你能想到的色彩皆于此展现,极尽奇谲、美丽。当地人将此称为“朱尼恩”,意为神的画卷。

  “他们以此为傲。”景元说。

  透过列车的舷窗,可以更清晰地看见星球周围的景象,孤单的星球悬在冷寂的太空中,周围被色彩艳丽的气态星云所包裹,被撕裂的白矮星残片散落在周围,这是片年迈的星系。

  这是神明的画卷,也是场盛大的、冷酷的温柔假象。

  

  “这是泡影,也是桎梏。”丹恒说,他的如幽潭般透碧的眼眸倒映着舷窗外绮丽到浓稠的颜色,反射出几分无机质的冷硬,而在他视线深处,却又藏着些柔软色彩,看上去竟有些莫名的哀伤,“在将要离开母星时,他们会因此而愤恨。”

  是的,这是颗孤单的星球,在它的周围很大一片距离内只有艳丽的星云与白矮星残骸,这是星球死亡的证明。当一颗低质量恒星步入晚年时便会开始膨胀,这时的它被称为红巨星。盛极而衰,当膨胀达到某一程度时,红巨星便会再次向内塌缩,在这过程之中,部分物质会继续向外膨胀,形成气壳——行星状星云,而中心则会形成白矮星,再之后就会极速地死去吧。

  曾经为星球提供光和热的恒星已经死去了。那颗“斯拉姆”是仅剩的恒星。

  景元倒了两杯茶,将其中一杯递给丹恒,丹恒轻轻嗅了嗅,是鳞渊春。

  他俩经常说话,也经常一句话也不说,他们什么都可以说,也可以什么都不用说,此刻,他们在只有他们的房间内闲聊。舷窗挡住了来自宇宙冰冷的辐射,车内暖黄的灯光温柔撒下来,来自罗浮的鳞渊春在遥远的光年外氤氲着热气,在这片温暖到让人昏昏欲睡的安静氛围里,景元摩挲着温热的杯壁,指尖被染上了茶香,他看向那颗独自旋转的行星,叹息着接上了丹恒的话:“当他们想离开母星时,就会发现自己究竟处在一个怎样贫乏的星系,那时,他们将会唾弃这些曾引以为傲的星云。”

  这是颗孤单的行星,附近很大一片距离内都有且只有这颗星球,这意味着此处并没有足够的资源能让他们飞出这片已经步入慢性死亡的年迈星系,更甚者,而在遥远的未来,当这个星球所有的资源被开采完毕后,等待这个幼小文明的,将会是死亡,而在那时他们将会怨恨星云为什么只是星云。

  这个星球的未来,已经被固定。

  茶香在室内悠悠飘荡,清浅的幽香沾染在发梢、衣角,在暖黄的灯光里,在舒适的软榻上,丹恒突然觉得有些困倦,他微微打了个哈欠,捧着茶杯半阖着眼望向窗外,看上去有些迟钝。丹恒慢吞吞地抿了口茶,想了想,很突然地问道:“景元,罗浮真的困住了你一生吗?”

  景元看上去有些诧异,微微瞪大了双眼,似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但很快又挂起了笑容,之前有些哀伤的气氛被驱散了。景元很轻快地说:“你知道的,罗浮从来不是我的桎梏,它是我的选择。”

  景元绕过茶几,将昏昏欲睡的丹恒揽进怀里,在丹恒的发间,他闻到了熟悉的茶香。

  “巡海游侠也好,罗浮将军也好,于我而言不过只是一种选择罢了。做游侠,那便行侠仗义,做将军,我便以民为重——但总不过是想做便做了。”

  景元想,我比你,比你们自由多了,我其实向来都有选择的余地。白珩姐没得选,所以她捧起了黑太阳,应星哥没得选,所以他苦苦追寻着彼岸,师父没得选,所以她向星神挥剑,丹枫也没得选,所以他成了祸首孽源,蜕鳞轮回,甚至你也没得选,罪名加身,永徙化外。

  这样看起来,我属实是幸运,得遇良师,幸逢挚友,下属靠谱,徒弟乖巧,甚至于几番蹉跎之后还能爱人在怀,我还有什么不满足呢?

  景元向来是个知足的人。

  丹恒从怀里微抬起眼看他,看他百年不改的赤子之心,然后说:“你说得对,不过是选择罢了。”

  丹恒其实早已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景元爱着罗浮,所以选择了罗浮,就像当年的丹枫,丹枫爱着持明,所以选择了持明,哪怕是责任,哪怕是枷锁。云上五骁,都做出了自己的选择。白珩爱着同伴,所以她选择了黑太阳,应星和镜流也爱着罗浮,所以他们选择去恨、去挥剑,但在时光的扭曲后,他们是否还能找回被魔阴消磨殆尽的,去恨的理由?

  他不知道,他们都不知道。

  时间会带来结果。

  所以从某方面来说,他们确实很相似。

  

  于是丹恒只是昏昏欲睡的被景元圈在怀里,外面的星云在缓慢地旋转,丹恒眯着眼看向列车内轻柔的灯光,缓缓说道:“景元,你知道开拓的意义是什么吗?”

  不等景元回答,丹恒便自顾自地说了下去,“开拓的意义在于给生命更多的选择。”

  景元已经明白了什么,更加用力地环住丹恒,胸腔发出来闷闷的笑声,丹恒继续说道:列车组将会在此搭建新的航道,这里独特的星云将会吸引大批游客,这将成为他们发展的助力,姬子小姐今晚将会举行投票,如果计划通过我们将需要一个合适的‘护道者’——这个文明太过弱小。”

  “罗浮或许会愿意成为这个‘护道者’,毕竟于罗浮而言这并不会是亏本生意,但具体事宜还是要看神策府方面。”

   “比起公司大家确实更相信罗浮。”

  

  “哎,真是的,退休了还要帮罗浮谈生意。”

  景元伸了个懒腰,故作抱怨。“别动。”丹恒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了龙尾轻轻拍了拍乱动的大猫,又给自己调整了个位置,满意地闭上了眼睛。

  被当做靠垫的罗浮大猫眨了眨眼睛,给自己也找了个舒服位置,圈了圈抱起来温温凉凉的小青龙抱枕,躺下了。

  不管了,睡觉!

  罗浮的事有罗浮的将军管,他一个退休人士就应该抱着心上人睡大觉。

  心上人的尾巴摸摸索索地缠上了他的腰,睡着了。

  

  

  

      


                                            

  斯密马赛,我又来给tag增加垃圾了,我就是觉得云五爱着罗浮,爱着同伴,罗浮从来也不是什么枷锁,云五和罗浮都是双向奔赴,哪怕是曾经。

  饮月君另说,你们什么时候能改改持明那破制度,自己看看这玩意合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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